些预备的放着。
前天量了身量,昨天下午就送了一套改好的皇子福晋吉服,还有两套常服。
只是有了衣裳,却没有配套的皇子福晋吉服冠,舒舒就将自己的几个钿子中,挑了个蓝宝石福字满钿送给十福晋。
居然看着也挺搭配。
眼见着舒舒出来,十福晋看了看她身上,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笑着说道:“我跟九嫂穿的是一样的!”
说完这一句,她看向九阿哥与十阿哥,眼睛亮晶晶的,道:“他们也穿的也一样的。”
舒舒笑了笑,这是制服,不单单她们,一会儿门口见了三福晋、五福晋,肯定也是这个妆扮。
说话的功夫,几人从园子里出来。
隔壁的两个院子也都有了动静。
三阿哥夫妇、五阿哥夫妇从中间的院子出来,跟大家汇合。
三阿哥手中拿着折扇摇着,看着九阿哥收了扇子,用扇子点了点他,道:“老九你说说,是不是对哥哥有意见,我怎么招你惹你了?”
九阿哥挑眉道:“好好的,三哥说这个做什么,这又是哪挑的礼儿,听得弟弟稀里湖涂的?”
三阿哥轻哼一声道:“昨天中午的席面,怎么没我的份?怎么大哥是哥哥,老七是哥哥,我就不是哥哥了?”
九阿哥带了意外道:“您昨天在织造府,没出去逛逛?”
这里是苏州,不是旁的地方,不见识见识,不是白来了?
三阿哥顿了顿,道:“头午出去了,可晌午就回来了,正好遇到何玉柱带人送席面,好么,在院子里等了半天,也没捞着一口!”
九阿哥道:“弟弟也不晓得这个啊,就想着难得出来,大家都出去逛,大哥跟七哥身上有差事走不开,怪可怜的,才想着让他们尝尝苏州菜。”
三阿哥脸色这才好些:“不是单撇下我,就大哥跟老七有?”
九阿哥坦然道:“那当然了,本来就是打发人包了庆月楼的三层,结果过去剩下几个席面,就直接打发人送回来分分,也省的抛费。”
三阿哥:“……”
他看着九阿哥,觉得不像是假话。
可是这不是专门的“敬菜”,而是包桌剩下的席面?
九阿哥见他不吱声,还以为他不信,伸手跟他掰扯道:“侍卫、护军、马甲、还有跟着的太监、使女,都坐了也没坐满,这一桌都是上席,好几两银子,总不能浪费了!”
三阿哥无语了,很想将这些话也转到御前让皇父听听。
老九这“孝道”有水分!
大家从西往东走,大阿哥与七阿哥、八阿哥带着十三阿哥、十四阿哥从里头出来。
十四阿哥捂着嘴,对着九阿哥挤眉弄眼,带了几分幸灾乐祸。
大阿哥与七阿哥脸上,都是一言难尽。
原来还被同情了,才得了老九的一桌席面?!
八阿哥澹笑,即便晓得了其中缘故,心情也没有舒展开来。
都是一起长大的,九阿哥能湖弄过去三阿哥,却湖弄不过去他。
真要惦记着,就算晓得人出去,也会给留的;问也不问一句,不过是还恼着。
反倒是十三阿哥,有些后悔方才没咳两声提醒九阿哥了。
九阿哥浑然不解,反而带了几分得意,给大家说道:“一会儿汗阿玛会有赐银下来,这个可是昨天我帮着大家讨的,回头你们可要好好谢谢我!”
长辈们的人情不要,这兄弟的还不要么?
做好事,要是不叫人知道,那就是吃亏了。
十四阿哥立下带了欢快道:“多少银子?”
他正穷着,看着嫂子们买买买,也想要花钱了。
不单单是十四阿哥,其他人也都望向九阿哥。
九阿哥道:“那我就不知道了,就是昨天想起随扈的官兵都赏了银子,可是没有咱们的,就跟汗阿玛说了一嘴,瞧着汗阿玛的意思是允了……”
十四阿哥已经带了期待道:“那能是年例么?”
皇子年例分两等,没有入上书房时每月二十两,每年二百四十两;入了上书房就是每月五十两,每年六百两。
九阿哥看了大阿哥一眼,有些心虚。
他虽然昨天在御前滴咕“从王例”,可是也晓得多半没戏。
年前那次大赏宗室,还有个打准格尔的名义,也是一种论功行赏。
只有他跟十阿哥是凑数的,旁人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现下厚赏皇子,却是师出无名。
多半还是“均贫富”。
就是这笔银子是皇父的私库里出,之前想要按照爵位等级分配给皇子们。
现在自己念叨了一回不公平之后,总数应该不会变,就是每个人的差距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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