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扬着下巴,问何玉柱道:“爷这打扮怎么样?”
何玉柱竖了大拇指,道:“精神!”
“哈哈!今天是个好日子,爷开心!”
九阿哥喜气盈腮的说道。
出服了,二月也到了月底。
进了三月就快了。
圣驾现下到哪里了?
应该还在淮北吧?
等到三月初三自己出发,应该可以在圣驾到达苏州府之前追上。
九阿哥想想,都带了欢喜,道:“将昨天找出来的那两首饰匣子捧着……”
何玉柱听着吩咐,捧了个锦缎包裹,跟着九阿哥出来。
九阿哥先到内务府衙门。
高斌已经在了。
九阿哥望过去的,眼中带了几分期待。
高斌摇摇头道:“奴才去南书房了,今儿没有九爷的信。”
九阿哥神色怏怏的,心里记上这一笔。
走了二十六天,自己去了五封信,那小没良心的只回来三封。
还欠了自己两封信!
将内务府的差事忙的差不多了,九阿哥就往户部去了。
四阿哥这边接了圣旨,开始统计江南前几年受灾地方的所欠钱粮状况。
圣驾南巡,是为了水利,也是为了抚民。
等到了江南后,也会减免钱粮,恩泽百姓。
九阿哥站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就见四阿哥低头抄写什么,偶尔皱眉拨弄一下手边的算盘。
不知道写了多久,时而还揉揉手腕,压根就没有留意到门口来人。
九阿哥摸了摸下巴,略有一丢丢的不自在。
跟四哥相比,自己好像太清闲了。
这个……
他可不是偷懒。
一是张保住能干,将每次差事的详略写的好。
而且还会备注前例,以供九阿哥参考。
九阿哥就极为省心了。
二是有个新总管赫奕在。
赫奕倒不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也没想着折腾什么,就是行事太谨慎了。
生怕自己有什么做的不足的地方,每日里在内务府衙门坐班。
九阿哥也爽快,就将大部分的差事都交给赫奕盯着。
同样是办差,自己的那样不是挺好的?
像四哥这样累死累活的有什么好?
九阿哥摇摇头,带了不赞成来。
四阿哥眼睛累了,正好抬头,结果就见九阿哥在那里,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展眉,一会儿摇头的。
他看的好笑,撂了笔,道:“这是想什么呢?”
脸上都是一出大戏。
九阿哥进来,道:“就是想着四哥做的不对,还是弟弟做的对……”
四阿哥一怔,有些摸不到头脑。
自己干什么了?
怎么就做的不对了?
九阿哥已经拉了椅子,在他对面坐了,道:“弟弟寻思了一回,还是弟弟的行事更对!”
四阿哥无语,道:“我到底哪错了?”
九阿哥指了指他的桌子的算盘,道:“这是什么?”
四阿哥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吭声。
算盘,他们七、八岁在上书房学数术的时候都学过。
九阿哥挑眉道:“四哥还说没错?事必躬亲,这就是错!连个数字,都要自己亲自核对,那外头的那些郎中、主事、笔帖式是做什么的?”
四阿哥揉了揉额头道:“是我谨慎惯了,不核对一遍不放心……”
尤其这涉及的还是受灾的州县,涉及到民生百姓。
九阿哥随手从荷包里掏出个小镜子来,递到四阿哥跟前。
“四哥你好好瞅瞅,自己都成什么样了?”
四阿哥看着镶嵌着宝石的妆镜,很是无语,道:“你平日里随身带这个?”
之前怎么不晓得九阿哥有这个毛病?!
九阿哥脸上带了笑,带了小得意,道:“是弟弟福晋常用的,弟弟揣在身上带着,就跟福晋在身边似的。”
四阿哥觉得牙酸的不行。
实在不明白,这其中有什么得意的?
谁没有福晋?
这小一月,可见九阿哥忙坏了。
给他福晋写信,跟着皇子阿哥们联名给皇父上请安折子,自己又单独上了两回,给内务府总管马齐、郎中高衍中写信。
不到三十天的时间,就往圣驾队伍中去了十几封信。
平均隔一天一封。
九阿哥见他不接镜子,打开来递到他眼前,道:“您仔细看看,您跟弟弟有什么不一样……”
四阿哥被念叨的头疼,带着不情不愿,看向镜子里。
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