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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王八羔子没长……”
骂到一半,门房察觉不对,来人系着黄带子,再一看脸,九阿哥。
他吓得立时跪了。
“九爷,奴才给您请安……”
九阿哥瞪眼道:“方才不是很高声么?骂啊,接着骂!”
那门房立时大耳光子“啪啪”在抽在自己脸上:“都是奴才嘴欠!”
九阿哥也不叫停。
那门房反而松了口气,手下越发下狠力气。
这任由他自罚了,就是没有追究的意思了。
要不然的话,他辱骂皇子,不死也要脱层皮。
“九阿哥!”
四阿哥从户部衙门回来,看了个正着,不由皱眉。
街头巷尾,已经有人鬼鬼祟祟的看热闹。
九阿哥看到是四阿哥,立时委屈的不行,眼珠子都红了:“四哥,真是气死我了,居然有这么恶心的人!”
四阿哥翻身下马,听了这话,望向那门房的目光就带了犀利。
这是敢欺负主子?
九阿哥见他误会,忙道:“不是这奴才的事,是八福晋……”
说着,他就停顿下来。
好像这些话,不好在外头说。
他就拉着四阿哥胳膊道:“四哥,咱们找个安静地方说话!”
四阿哥觉得不成体统,可是见他怒火中烧的模样,也就任由他拉扯了。
到了前院书房,九阿哥的眼泪就掉下来了。
“郭络罗氏简直是疯子,跟疯狗似的,盯着我福晋欺负!”
为了做个好的皇子福晋,舒舒这大半年来多辛苦,都累……胖了……
这就是舒舒说的,操心的事情多,睡觉就浅了。
还费脑子要应付上下人等,吃的也比早先多了。
四阿哥嫌弃的不行,递了帕子过去,道:“好好说话,郭络罗氏做了什么?”
又不是小孩子,哭哭啼啼像什么。
九阿哥接了帕子,在眼睛上胡乱抹了一把,咬着后槽牙才说出口:“无耻恶毒,编瞎话说我福晋跟八哥不清白!”
四阿哥听了,表情都裂开,道:“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先不说人品行事如何,只说这董鄂氏与八阿哥两人也挨不上。
董鄂氏进门一个月,就跟着九阿哥一起随扈去了。
等到十一月中旬回来,就赶上众人开府搬家。
两人压根没有机会相处,这瞎话编排的确实离谱。
九阿哥直接取了五阿哥的信递过去,道:“五哥说的,还能有假?我福晋今天也来信了,只提了八福晋呲哒她跟小九,别的没提……”
四阿哥接了五阿哥的信看了,脸色难看的不行。
如今皇父推崇儒学,宗室也尊礼教。
要是这样的闲话传开来,不仅毁了九福晋,也毁了八阿哥。
“泼妇!”
四阿哥忍不住口出恶言,脸上也是难以掩饰的憎恶。
九阿哥也是暴躁的不行,恨恨道:“之前看着八哥的面子上,一次次的不跟她计较,倒是让她觉得好欺负!”
说到这里,他望向八贝勒府的方向道:“心肠太恶毒,她也是女人,难道不晓得名声的重要?她就是故意的,自己名声烂透,就见不得旁人好,故意用这个恶心人!”
四阿哥没有说话。
他也觉得八福晋用心不善。
只是九阿哥这反应……
不是应该去追赶圣驾,去那里发作么?
怎么过来八贝勒府?
“汗阿玛撵人了?”
四阿哥问道。
九阿哥脸上带了几分痛快道:“是啊,活该!昨天下午就撵了,八哥跟内务府要了车,估摸是昨天下雨耽搁了。”
四阿哥皱眉道:“你堵着老八的门,想要做什么?”
九阿哥恶狠狠道:“我要当面问问郭络罗氏,真疯还是假疯?这回她要是不长记性,弟弟饶不了她!”
四阿哥沉着脸道:“怎么个饶不了法?”
九阿哥脸上也纠结,道:“骂一顿不解恨,想要动手,她又是个女的……”
说到这里,他就更烦了,道:“要不,就别管是男是女了,先打了再说?”
要不然每次轻描澹写的放过,郭络罗氏只会蹬鼻子上脸,肯定还有下一回。
“尽数混账话!到时候你有理也成没理,还要惹人笑话!”
四阿哥呵斥道:“不许胡闹,你就不能学学你福晋?”
真要闹出“殴嫂”来,就是丑闻了。
到时候连带着皇家,都会成了大笑话。
“学我福晋?”
九阿哥有些迷湖:“不找郭络罗氏麻烦,直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