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是下旗的宗室,也当“入乡随俗”。
舒舒听了,却是忍不住看了七福晋腹部一眼,道:“也不能太贪凉,先问过太医再说。”
七福晋躺了,神色有些恹恹,摆摆手打发丫头婆子们出去,才跟舒舒道:“我们家那位爷,也是个博览群书的,就是那心眼子,都冲着我使了!”
听着七福晋不满的话,舒舒无言以对。
这夫妻之间如何相处,本也轮不到外人说嘴。
七福晋吐了口气,道:“这半年来,七爷留宿正房的日子,就是我不宜受孕的日子,要说他不是故意的才怪!”
舒舒听着,都替七福晋不平。
但凡七阿哥早些研究这个,跟那拉格格少生两个孩子,七贝勒府就不是如今格局。
只是这涉及兄嫂房中事,她更不好多嘴。
她看着七福晋道:“只要您好好的,两个侄女就有人庇护。”
七福晋点点头,道:“我已经想明白了,生了这两回,不说险死还生,也都有状况,我也是怕了。”
虽说强扭的瓜就算不甜,可是也能对付吃两口,但是在挣命生儿子跟好好活着相比,七福晋还是想要好好活着。
舒舒听到这个也是戚戚然,道:“头一回生产时,我也怕的要死,真是恨不得当年没在家做姑子……”
产关难过。
初产是最危险的。
七福晋想着怀孕的九格格跟十福晋道:“十弟妹这回是第二胎,她身子骨养的还好,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五公主那里,估计皇祖母也担心着。”
舒舒道:“只盼着公主肖母,德妃母就苗条,可顺利产育了六回。”
七福晋说完,也觉得不吉利,道:“是啊,五公主应该会随了妃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