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知河很坚决的摇头，“没有。”
凌故笑：“你这种孩子我见多了。”
卞知河：“……”
凌故看着他，“刚刚在秘书办待得怎么样？”
卞知河抿唇：“还好。”
凌故点头，“她们月薪十万以上，朝九晚五。我在公司的时候和我去开个会，我不在，她们相当于换个地方宅家。”
卞知河没说话。
凌故继续说：“我知道你现在打职业赛赚的不比她们少，甚至可能比一些白领都高。但是你想想，二十年、三十年之后呢？她们拿着退休金继续宅家，你呢？你怎么办？”
凌故：“四五十岁了，还能再去适应一款新手游吗？我知道你这个年纪厌学，谁不厌学？我像你这么大也宁愿出去打工，反正不上学干什么都行。”
卞知河默默的开口：“我游戏打得好，可以签公司的。”
凌故再次笑了，“这个我赞同。但是他们能签你几年？十年？二十年？还是三十年？那之后呢？之后你怎么办？出了新游戏、新玩家，他们还会继续签你？”
凌故神色难得严肃：“我给你讲，你也别你爸妈一让你上学你就叛逆，你好歹也十八了，叛逆得有个度了。我自打出生就是所有人眼中的凌氏继承人，天之娇女。一路走来好像顺风顺水，但其实都是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