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真舍得我抱别的女人、吻别的女人,舍得看我和别的女人结婚生子?”
傅司承问她。
“你要真觉得对不起我,和我在一起有压力,就胜过一切地好好爱我。”
“我这辈子只可能爱你宋娆一个,别再用你所谓的为我好的想法再赶我走。”
“你杀了我,就该治愈我。”早知道她是这样的想法,傅司承二话不说就先把人绑回去了。她那么聪明一个人,怎么偏偏在感情上就这么死脑筋还钻牛角尖,要不是今天在金三角,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想明白。
宋娆摇头:“我不愿意也舍不得。我配不上你,可我又觉得除了我谁都不配你。”
“傅司承,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宋娆不断抱紧了他,都没发觉将人勒得快要喘不过气,还在不断使力。
这段时间拼命克制且逼迫自己放下的感情在这一刻冲破闸门,再也收不住。
宋娆将人放开,看着傅司承说:“我改变想法了,我也不要纠结了,我不要看你和别的女人琴瑟和鸣白头到老,我要和你琴瑟和鸣白头到老,你只能是我的,哪怕会良心不安,哪怕每天面对你都要被提醒自己作过的恶,我也情愿这样。”
“说好了,不跑了。”傅司承看着她。
“不跑。”宋娆点了点头。
傅司承心中大喜过望,不再多说,低头吻住宋娆的唇,重新将人抱紧。宋娆再次抱住他,努力回吻着他。
傅司承三年来的想与不想爱与不爱,怨与不怨,找与不找,放与不放,在此刻都有了清晰的答案,也得到了最好的回应。
不舍地分开,傅司承与她额间相抵,微喘着气:“等这里结束了,我们就回家。”
“我跟你回家,我们离开这,我不要你在这里,不要你在这里。”宋娆哽咽着,不住地点头。
这三年来早已记不清生死边缘走过多少次,宋娆都不曾害怕,就在昨晚他离开、就在刚刚她以为他死了,她才真的怕了。
那子弹再偏些,伤的就不是脖子,他此刻也不能活生生站在她面前了。
宋娆着手去脱他身上的衣服:“你把这身衣服脱了,我不想看你穿这个。”眼泪再次包在了眼眶里,宋娆余惊未去。
“好。”傅司承将身上带血的作战服脱了下来,只穿一件黑色背心。
傅司承这支队伍是最迟收队的,回到营地的时候天已经蒙蒙黑了,桑帛的尸体被傅司承带了回来,因为装在另一架直升机,回到营地时宋娆才看到。
连盛在医院,子弹取出来了,人已经没有生命危险,在金三角时见傅司承没事,老刘就赶紧跑去医院了,等宋娆回到营地,就接到了老刘的电话,知道连盛已经没事。
不少弟兄受的轻伤,营地里的医生能够处理,他们也就没有去医院,宋娆帮着处理伤患,一直忙到半夜才回到自己屋子。
侧躺在床上,面向着墙壁,宋娆大脑还是僵硬的,转不开。
皮鞋踩上木质楼梯,脚步声响起,人影跟着出现在二楼,来到床边坐下,脱鞋,躺上床,傅司承从身后将人轻轻搂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