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娆推着他回到房间,送到床边后便不想再理,准备拿衣服去洗澡,手却被傅司承抓住轻轻一带,她人就跌坐在他腿上。
他不知道在冰冷的大厅等了她多久,一身都是冷气,连腿上的毛毯都不暖和。
傅司承不由分说抱着她吻,双手去脱她的外套,宋娆挣扎着推开他,站了起来。
“我累了,想早点洗澡睡觉,下次吧。”
她面色微微难看,说着要走,可傅司承却再次拽住了她,惹得宋娆不耐,她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和他做,可傅司承却只是拉着她没让她走,没再想和她做那些事。
宋娆回头看他,见他从外套口袋里拿什么东西——是她昨晚还是今天上午又或是下午摘下随手放在床头柜还是茶几上的婚戒。
傅司承牵着她的手,将戒指给她戴了回去,说:“别再乱摘乱放,我会伤心的。”
宋娆看了看他,回了句:“知道了。”
傅司承关心道:“唐晚还好吗?”
宋娆张嘴就说:“有个女人总对唐晚男朋友献殷勤,两人吵了架,没什么大事。”
傅司承微点头笑了笑:“没事就行,去洗澡吧,洗了早点休息。”他放开宋娆。
听着浴室响起的水声,傅司承心头一片冰凉,寒意从心口一直蔓延至全身上下,他深深打了个寒颤。眼睛有些酸涩,他微微仰起头往上看,灯光将他眸子照得晶晶发亮。
傅司承在京都只手遮天,刘总也没想着能把他扳倒这种不切实际的事,只竭力动用所有关系尽可能地大大出上一口气。
他和宋娆说了,最多三天,会将傅司承送进局子里,让他狠狠喝上一壶,让傅司承和傅氏一起遭受一下什么叫危机。
三天,宋娆一秒也不愿意和傅司承再待在一起,第二天她就直接要回父亲那里住。
看着宋娆温柔的脸庞,贴心地叮嘱他明天要好好做检查,按时吃药,要多穿衣服小心着凉,别只顾着忙工作,要休息。
傅司承笑着,眼含期盼说:“我和你一起回去看看爸吧?”他多希望她能答应。
他知道,她这一去,怕是再也不会回来了,他想留她,可他留不住。他知道宋娆在躲什么,他想和宋娆说他不会碰她,哪怕晚上分房睡都行,只要她别走。
宋娆打着为他身体着想的理由拒绝了。
傅司承强硬却又卑微地提出要求,让她三天后一定回来。宋娆答应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能够赶紧走而敷衍地答应的。
宋娆走了,回她父亲那里去了。
三天,傅司承就像是被钉在石柱上,让人拿刀子一刀刀地凌迟,割得血肉模糊,割得鲜血淋漓,皮开肉绽,再被人用辣椒水往伤口上灌,再割,再灌,直到痛到麻木。
他几乎没有合过眼,一分一秒都度日如年,他不厌其烦贪婪地给宋娆打电话,打视频,只为多看看她还爱自己的样子。
知道宋娆真的回了她父亲那里,还去找了那个刘总谋划,找了唐晚,但就是没有去顾家找顾漾,他心里好受不少。
三天后,一大早傅司承就等不及给宋娆打电话叫她回来,她说晚点,连一天的时间都不想再和他待,傅司承只能等晚点。
他坐在轮椅上看着大门一整天,从看着晨起到日落,直到天彻底黑下去,终于等回了宋娆。
傅司承想她想到发疯,她一走近就忍不住抓着她亲了她,却不敢有过分的行为。
宋娆也没有拒绝他,眼神很温柔。
傅司承问:“你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吗?”
宋娆:“当然。”
傅司承:“宋娆,生日快乐。”
宋娆错愣,后知后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