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傅司承面上没多大表现,内心却激动到气息紊乱。这一刻,他在想,以后不管宋娆做了什么他都不怪她,不跟她生气,她想怎么样都行。
哪怕为了顾漾捅他几刀,他也认了。
宋娆:“以为我跑了?”
宋娆是真的想跑,真的恨他恨到想他死在这儿,可她知道傅司承命大,死不了,她要是跑了,那她受的屈辱还怎么还回去。
傅司承笑了,在宋娆红唇上狠狠亲了一口:“你跑不了,永远也别想跑。”
从地狱到天堂也就那么十来分钟,他多好哄啊,只要宋娆回来,甚至哪怕她真的自己逃命不回来,他也不会跟她生气。
果然是禽兽,这种时候他居然还亲她。
宋娆拍了拍他的肩:“你快放我下来。”
傅司承刚要放下她,想起她刚刚跑来时好像是光着脚,他低头看去:“鞋子呢?”
宋娆:“高跟鞋不好踩油门,脱了。”
傅司承转头看了看已经结束的战场,一手拿着枪,一手就这么抱着宋娆,把她放进了离得最近一辆车的副驾驶。
一个保镖将手机递给傅司承,是今晚那位寿星打来的电话,这些救援的保镖自然也是他的。简单两句感谢,傅司承上了车,问宋娆:“怎么想着上山找人?”
“我想他们都很愿意借你傅总人情。”
“不怕这些人就是他们派来的?”
“哪有人这么笨在自家门口杀人的。而且我看到他们脸上戴着方巾,像那次在肯尼亚广场的那伙人。”宋娆说。
傅司承:“真聪明。”
医院里,大家清理了伤口,傅司承手臂擦出了血,但是伤口不深,消毒上了药,包了层纱布就带着宋娆回了家。
宋娆鞋没了,傅司承抱着她上楼的,回到房间,将人放到床上,他转身进浴室倒了盆温水出来,蹲下身抓过宋娆的脚要给她把脚洗干净,那车内都是被打碎的车玻璃,她脚上划了几条口子。
“我自己来。”宋娆受不了别人碰她脚。
“别动,我不乱碰。”傅司承抓着没放,拿毛巾细心给她擦着脚底的脏东西。
宋娆脚实在敏感,尤其脚心,一碰脸就跟着红,她不停挣扎,让傅司承放开她,可傅司承就是不放,宋娆只能咬紧牙。好在他确实只是给她洗脚,没故意让她难受。
“司承,那些人是什么人?为什么三番五次要杀你,还追到国内来。”宋娆其实认出来了那些人是缅甸绑架她弟弟的那伙人。
他们身上的野性气息太难忽视,只是她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这么穷追不舍,他们难道不知道傅司承是什么人吗?居然追到国内。
宋娆哪会知道绑架她弟弟的那个绑匪有个黑老哥,且这人在东南亚的势力本就和傅司承不对盘,两人都给对方下了追杀令,这几个月打得火热,都想着怎么弄死对方。
傅司承只回了两个字:“仇家。”
宋娆没有多问,毕竟她现在还失着忆。
傅司承掰了掰宋娆紧紧蜷缩的脚趾,怎么也打不开,无法给她清洗,她脚背绷得直直,脚趾泛着红,傅司承又有些忍不住了。
他手刚不老实,宋娆就感觉到了。
她躲着,终于忍不住问他:“你、你是不是有恋足癖啊?”
傅司承抬头看她,不置可否:“你才知道?”才发现?是之前不好意思问吗?
宋娆神情微妙,内心有些复杂:“可你走在大街上也不见你盯着别人脚看啊。”
傅司承:“谁的脚都盯,那是变态,我只喜欢你的脚,只对你的脚有非分之想。”
宋娆想说有什么区别吗?而且她觉得傅司承比任何一个变态都要变态,因为他不止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