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承抱着人,还在走廊上,怀里的宋娆就像条水蛇般缠上他脖子,热情地亲吻上他的面颊和嘴唇,一通胡乱的急切。
她浑身滚烫,连呼出的气都是一股股的热浪,身上都是那催欲的香薰味。傅司承脸绷得刀子似的黑沉冰冷,后槽牙咬得死死。
他抱着她快速从二楼下去,穿过大堂时酒楼工作人员和客人纷纷看向他们。
傅司承空出只手打开车门,将宋娆放进副驾驶,她紧紧抱着他脖子,像是无意跳上岸边快要渴死的鱼,而傅司承就是那救命的水,那药性太猛,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身体也被药物支配着,弄了傅司承一脸口水渍,但得不到然后缓解。
傅司承脑袋被她抱着,摸到安全带好不容易给她扣上,宋娆却抱着他不撒手,身体难受地座椅上扭动,嘴里轻声呜咽,她泛着泪的双眼浑浊仿佛不会看人,可却知道这人是傅司承,也认得他身上的味道。
“司承…司承…”她亲吻着傅司承,殷红的唇瓣无意识磕碰着傅司承的名字。
傅司承勉强松了牙,安抚道:“乖,松手。”他两只手一起才将她的手拿开。
双手被抓住,宋娆瞬间不安起来,害怕地说着:“司承…别走,别走。”
“我不走。”傅司承快速关了车门,从另一边上车,宋娆拍打车窗在哭闹,想要开车门下去,傅司承叫她一声,她这才发现了身旁驾驶座的他,然后就伸手要抱傅司承,身上的安全带阻拦了她,她这会儿根本没有思考能力,也就根本解身上的安全带。
“呜呜、司承,我难受。”她抓着傅司承手臂呜呜哭着,整个人被药性折磨着。
“我知道,我送你去医院,不怕。”
车子向离铉的箭朝着医院方向疾驰。
“司承,司承,司承…”她泪眼朦胧看着傅司承,一声声叫着,像是只受伤的幼兽急需安抚,不断朝傅司承伸手,她拽着身上的安全带,有些气急败坏,又无助迷茫。
“很快就到了。”宋娆越是这样,傅司承心中的怒火和杀意就越旺,他不去看难受的宋娆,每看一眼,都恨不得将顾漾碎尸。
药性完全上来,一直得不到缓解的宋娆痛苦地哭叫出声:“…呜呜司承…我难受。”
也将在暴怒边缘的傅司承拉回了些许神智,他看了身旁浑身通红被折磨得神志不清的宋娆,抓起她扣着扶手的一只手,放到她紧紧合拢的双腿间。
“宝贝,自己试着解决。”他脸依旧冷。
他手刚一碰到她,宋娆就开始颤栗,死死抱着他的手臂不放了,顺着他手臂一直往上抓,也不知道要抓什么。
她还能听懂傅司承说了什么,立马摇头哭着说:“…不要…不会…我要你。”
“像我上次帮你那样,很简单的。”他嘴上说着,脸色依旧沉,眼神寒得彻骨。
宋娆还是摇头,哭得眼泪糊了一脸。
她不知道怎么解开了安全带,从座椅上起来扑向了傅司承,好在傅司承手疾眼快降了速,没让车子发生事故。
挣脱出来的大胆跨坐在傅司承身上,捧着他的脸胡乱亲吻,滚烫的身子贴着他不停蹭,纤细的腰肢扭动。
傅司承面不改色,一手掌着方向盘,单臂抱着宋娆的腰将她抱回了座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