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娆双眼迷离看着男人,双手抓着他两只手臂,磕绊着问:“司承…你…有过…几个…女人……?”
明知道不该在这种时候问,问了也只会徒增烦恼,可此刻的宋娆就是控制不住。
她听到男人喘着粗气,说:“只有你。”
宋娆傻住:“只有、我?嗯……”
傅司承:“嗯,只有你,三十年里我只有过你宋娆一个女人,也只会有你一个,除了你,我连别的女人的手都没有碰过,人尽皆知的事,我所有的第一次都是你的,我和你一样,干干净净,只有彼此。”
实在难以相信傅司承这般优秀这般好看的一个人竟可以一直洁身自好。不是一年两年,而是整整三十年,三十年里连恋爱都不曾有过,作为男人他没有生理需求的吗?要不是已经知道他一切正常,宋娆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身体有问题了。
惊讶过后,自然是开心。
她有点想问问他怎么连恋爱都没有,可一张嘴却只有羞耻声......她不得不咬住已经破皮肿痛的唇瓣,小脸潮红。
傅司承吻上她,将她可怜的唇瓣解救出来:“宝贝,别忍着,叫出来,我想听。”
大雨持续到清晨终于停下,傅司承拽起在地上躺了一夜的被子,盖到宋娆身上。
天光大亮,雨后的空气潮湿清爽,中午出了点太阳,当夜幕再次降下,又一夜的灯红酒绿开始,宋娆从沉睡中悠悠醒来。
身体的不适让她根本睡不舒适,就算睡不舒服也睡得昏天暗地。
宋娆皱着眉艰难睁开眼,眼前一片模模糊糊,当视线清明时,入眼的便是男人那张冷峻帅气的脸,猝不及防与他似笑非笑的黑眸对上,一夜的欢愉浪潮般争前恐后涌现。
宋娆呆了呆,就见男人冲她会心一笑。
宋娆回过神,瞬间从耳朵到脸红了个彻底,她一屏息,想也没想就往被子里缩,这一动,浑身都酸疼起来,她皱起眉。
男人好听的笑声低低传来。
宋娆躲在被子里,浑身血液都在倒流。
腰上男人的手忽然收了力,仿佛失去知觉的宋娆才惊觉自己被他环抱着,她动一下都疼,怕傅司承使劲,赶忙说:“…别。”
一出声,才发现到自己嗓子嘶哑得跟重感冒似的,连气管都像进了冷空气似地难受刺疼,浑身上下没一处好。
傅司承跟着沉进被子里,额头抵上宋娆的额头,轻声问:“躲什么?”
被子里不比外面亮堂,宋娆不至于那么害羞,她小声问:“你、什么时候醒的?”
她嘶哑得不成样的嗓子让傅司承好一阵心疼,傅司承性感的喉结暗暗滚了滚。
他亲吻了吻宋娆挺翘的鼻尖:“比你早醒两三个小时,一直在等你。”
“今天周五,你没去公司,会不会不太合适?你请假没……”
宋娆话还没说完,傅司承忽然扯下了两人蒙头的被子,暴露在光亮下的宋娆害羞得用手捂住了脸,不敢看傅司承。
“才一天,我就是一个星期不去,也没人敢说一句不是。”
宋娆总觉得他这句话有歧义,什么叫才一天?什么一个星期不去也没人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