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猜哑谜,你以后在我面前,怎么想的就怎么说,既然已经决定了要以诚相待,那就不要让对方猜你的心。就像这一次,你还想做少君,明明可以直截了当地告诉我,却非要闹什么离家出走,你几岁了啊,顾君恕?”
顾悯胸.前伏了数下,重重呼出一口气,好像被气得不轻,咬牙道:“沈照熹!你到在还是以为,我只是舍不得少君这个位分是吗?”
世哪有这么不开窍的人,总有一天他要被沈映给气死!
沈映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可议的消息,睁了眼睛瞪顾悯,“你叫我什么?你无法无天了是吧?你跟我说话不用敬称我已经忍了你了,你竟然还敢直呼天子名讳?是反了你——”
顾悯忍无可忍,蓦地伸出双手抓住沈映的肩膀,晦暗不明的目光紧紧攫住他,“对,我就是反了,我的命就在这儿,你尽管来拿!”
说罢,凶狠地吻住了沈映。
沈映想要推开顾悯,却被顾悯轻松地控制住了双手,沈映的手腕纤细,顾悯仅用一只手,就能将他的两只手腕一抓住,然后将它们高举过沈映的头顶,令他反抗无能。
沈映又想提脚去踹顾悯,可还没等他把脚提来,被顾悯搂腰推倒在身下的被子里。
热切的吻像是狂风骤雨般落下来,额头到鼻尖,双颊到下巴,无一处幸免。
当然被光顾最多的还数那两瓣红唇,时不时还有几句“胆、放肆、混账”诸如类的叫骂声里面逸出,但快就被顾悯严严实实地堵了回去,沈映再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
顾悯高挺的鼻尖,带一丝微冷,偶尔摩擦过沈映柔-软的面颊,两人的唇舌好像在玩你追我赶的游戏,沈映每一次都输得一败涂地,不得不丢盔弃甲,方了顾悯攻城略地。
淡淡的酒味弥漫在呼吸之,沈映渐渐也有些迷醉,忽然他好像一只惊弓之鸟,微闭的双眸蓦然睁圆瞪顾悯,里面水光潋滟,眼神像是含警告之意却又似乎是在求饶。
沈映是想一口咬死顾悯的心都有了,这家伙是的想造反啊,爪子竟然敢往他那儿伸!
沈映往顾悯嘴唇用力咬了一口,直到尝到了血腥味儿,顾悯才终放开他。
沈映哑嗓子,咬牙一字一顿地问:“你、在、干、什、么?”
顾悯舔了舔唇的血迹,勾唇微笑,“臣在伺候皇……”
……
守在柴房外面的两个护卫,突然听到柴房里传出来一阵杂乱的声音,护卫心系皇帝安危,忙过去拍门询问里面的情况。
“皇?皇?里面出了事?”
“没、没事!朕没事!”皇帝的声音带异常的沙哑,还有些慌乱,“你们不用进来!”
等听到了门外护卫的脚步声走远了,沈映浑身紧绷的肌肉才松懈下来,要是被护卫发他和顾悯在柴房里面做什么,那他这个皇帝是没脸当了!
沈映想到处,扭头狠狠剜了罪魁祸首一眼,只见顾悯正拿手帕,慢条斯理地帮他清理身,清理干净了之后,还体贴地道:“这儿地方不太干净,臣就不留皇过夜了。”
“啪”的一声,沈映反手甩在顾悯脸,力道并不重,顾悯脸的表情甚至都没变化。
“你放肆!”沈映打掉顾悯的手,将被掀到腰际的衣袍翻下去,挡住刚才他一时没把控住留下的罪证。
“臣怎么放肆了?难道皇觉得臣伺候的不好?”顾悯扫视沈映脸还没消退的红晕,戏谑地道,“可臣看皇明明享受其中。”
“你胡说!朕才没有!”沈映推开顾悯,地爬了来,怒视顾悯,“你敢对朕不敬,你是不是想造反?”
“对,就是想造反。”顾悯打断他,嘴角噙淡淡的笑,“要么你在就治我的罪杀了我,要么,”他顿了顿,扬眉望沈映,恣意的表情看去十分的桀骜不驯,“我下次还敢。”
沈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