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就逐渐暴『露』出了本『性』,现在对他是尊敬也没了,恭顺也没了,仗着有几个臭钱,就处处顶撞他,和他唱反调!
他就道!这个『乱』臣贼子,以前在他面前是演戏!
妙蓉一听顾悯的话,心里便也有数了,原来是两个穷鬼到青.楼里长见识来了,这种男人她平时也没少见,有些男人看着人模狗样的,其实兜里穷得叮当响,只是她没想到,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也会是虚有其表,真是惜。
既然是两个穷鬼,妙蓉也就没什么讨好的心思了,收了收心神浅笑着问:“公子们想听什么?”
顾悯看也没看妙蓉一眼,随意地道:“姑娘擅长什么就弹什么罢。”
沈映气得仰头灌了一大盅酒,光喝酒吃菜听琵琶,这还算什么逛青.楼?他堂堂一个皇帝,到哪里是前呼后拥的,还能请两个姑娘陪酒了么?
他现在就是十二万分后悔跟顾悯,真是没劲透了!
雅间里响起轻快的琵琶声,沈映现在哪有心情听什么琵琶,喝了口酒,越想越甘,凑近顾悯用只能他们两个能听清的声音道:“你现在这样对我,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顾悯眼睛微阖似乎在欣赏琵琶,听到沈映的威胁,以为意地问:“为何?”
“你忤逆上意、目无尊卑、小气吝啬还苛待我……”沈映数落完,冷哼了声,“等我回宫,就治你个大敬之罪,就问你怕怕?”
顾悯:“哦。”
沈映拿腿在桌肚子下面踹了顾悯一脚,咬牙道:“哦是什么意思?”
顾悯轻描淡写地道:“你若怕文武百官都道你逛了青.楼的事,那就尽管治我的罪。”
沈映瞪眼:“你还敢威胁我?”
顾悯微微睁眼,睨了他一下:“敢,我是在保你的声,过用谢,这是我为人臣子的本分。”
沈映又踢了他一下,“要脸?谁要谢你了?”然后凑近了点顾悯,嘴唇都快要贴在了顾悯的耳廓上,悄声下令道,“朕现在用皇帝的身份你下口谕,命你把你身上有的银子都朕,接下来朕说什么你都得违背,否则就是抗旨,该怎么做你自己掂量!”
顾悯又把眼睛闭了起来,端坐动,仿佛老僧入定一般。
沈映忍住提高了点音量,“你听到没有?”
顾悯言简意赅:“聋了。”
沈映气结,抬起手指向顾悯,“你!”
顾悯睁眼,大掌一挥,沈映的手整个包裹在手里按下来,冲着沈映温柔又宠溺地一笑,“别闹,还有别人在看。”
沈映:“……”他有点忍住了,好想现在就叫林凡他们出来,把顾君恕这个装聋的他绑了!
下口谕顾悯都敢听了,看来他这个皇帝,在顾悯心里是压根儿没有一点儿权威啊!
坐在他们对面弹琵琶的妙蓉,一直也在观察着他俩,发现这两个男人实在奇怪,跑青.楼里来点姑娘陪酒是因为没银子那还以解,但是两个大男人,在那儿一会儿咬耳朵说悄悄话,一会儿拉拉扯扯,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在打情骂俏。
他们真的是来青.楼里找乐子的吗?
是跑错了地方吧?
妙蓉看到两人暧.昧的举止经晃了下神,小心弹错了根弦,被顾悯听出来后,转头朝妙蓉扫了一眼,眼神冷漠危险,好像在警告妙蓉要『乱』看。
妙蓉被那般犀利的目光看得心头颤了颤,忙低下了头装作认真弹琵琶,心里却还在想,一个男人,看人的眼神怎么能那么冷,且变得也太快了,明明前一刻望着旁边那位公子的眼神,还是很温柔和煦的。
一曲正要弹到高-『潮』部分,忽然隔壁房间传来了一阵异响,似乎是有客人掀了桌子,杯碗碟盘摔碎在地上发出来的响声。
顾悯听到警惕心顿起,立即起身,语气森冷地质问妙蓉:“怎么回事?”
妙蓉放下琵琶,歉然一笑,柔声道:“公子用紧张,许是隔壁的客人吃醉了酒,在发酒疯吧,应该还是那位崔公子,他一喝多就这样,这几天我们这儿都习惯了。”
“崔公子?”沈映感兴趣地问,“就是那位父亲在京城里做大官的崔公子吗?”
妙蓉点头,“是,公子与崔公子认识?”
沈映道:“并是,方才是听你妈妈与我说起。妙蓉姑娘这崔公子的父亲是谁?”
妙蓉想了想,摇摇头,“这奴就是很清楚了,只听说是好像在京里带兵的。”
带兵的?莫非还是个有兵权的武?
沈映抬头和顾悯对视了一眼,两人同时皱起的眉头代表了,他们都记得京城里什么时候有过哪号领兵的姓崔的大人物。
莫是这个什么崔公子吹牛的吧?
门外隐隐约约传来那个崔公子的叫骂声。
“敢敷衍本公子是吧?你们道本公子是谁?信信我让我爹带兵来把你们这儿拆了!”
“芳蕊呢!赶紧叫芳蕊过来伺候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