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因为皇帝的虚情假意而心动,皇帝做这一切,都只是在逢场作戏,不能当真!
顾悯:“皇上,时辰不早了,早些歇息吧。”
“行,歇息就歇息,那你把油灯吹了。”沈映指了指摆在矮桌上的灯盏。
顾悯奇怪,“您不进去睡吗?”
沈映振振有词地道:“就算进去睡,也得熄了这的火啊,这叫节约用火知不知道?”
顾悯不想因这种小事和他争执,挪身过去把灯罩从灯盏上拿,然后将面的油灯吹灭,不过一口的功夫,火光闪了闪熄了。
只是罗汉床上的光线暗了,但屋子其他地方还点着蜡烛,昏黄的光线流淌过来,氛像在突然之间发生了变化。
顾悯灭了灯,正想起身下床,没想到被沈映从身后拉住了袖子,没等他过头,就被沈映从身后搂住了脖子。
子单薄纤瘦,却带着不容忽视的温度的身躯,从后面覆上来,顾悯突然感觉自己一花,睛似乎失去了辨别物体的能力,随后落在他耳廓上的亲吻,又让他连大脑的思考能力也消失了。
“这样能让你高兴起来吗?”沈映在他耳边问。
顾悯猛地攥紧了手下能抓到的衣物,咬紧了牙根,命自己保持清醒,假的,都是假的,绝不能被『迷』『惑』!
沈映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心暗暗奇怪,今这人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定力这么强了?这都能忍得住,可一点不像是平时的他。
于是他决定再加大剂量。
细碎带着湿意的吻,一路沿着耳尖到耳根到下颌……最后拥抱从背后转移至身,吻落在了嘴唇上,并且伸出舌尖试图让男人的薄唇打,想得到男人的应。
“这样呢?高兴了没?”沈映感觉自己像在亲一块木头,不禁有些恼火,微微用力咬了下顾悯的下唇,没人喜欢在床上演独角戏,再没反应,他可不乐意干了。
沈映垮下肩膀,力地叹,“你到底在什么啊?要是朕哪做得不对,朕给你赔不是成吗?”
“皇上没错,是臣错了。”顾悯的嗓音忽然变得异常得沙哑。
沈映:“嗯?”
顾悯转过头,两人的视线在昏暗的光影中,对上了,又似乎没对上,没等沈映的目光在他脸上定格,顾悯已经抱住沈映翻身将人压在了罗汉床上。
他知道自己错了,而且错得离谱,明知道是皇帝跟他是逢场作戏,可这颗心还是会该死的不受控制地为之怦然心动,就像是飞蛾扑火,已然成了能。
罢了,人生如戏,既然都是戏中人,那在这场戏结束之,不如就敲锣打鼓起来,痛痛快快地演尽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