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件蟒袍,是草民在劫郭九尘寿礼中发现,是江南巡抚送给郭九尘其中一样寿礼。”
“啊,一江南巡抚!”沈映把蟒袍拍在桌上,冷笑不止,“为了讨郭九尘,竟敢私造龙袍!怎么,他们难道还拥立一太监当皇帝不?”
怪不呢,他之前还奇怪,不过只是丢了几箱金银罢了,以郭九尘那么厚家底,怎么可能在乎那点碎银子,居然还出动了全部锦衣卫搜查被劫寿礼下落。
原郭九尘真正找是件衣服啊,生怕别人掌握了他私藏龙袍,有谋逆之心证据!
凌青蘅道:“皇上,郭九尘狼子野心昭然若揭,罪无可赦,件江南巡抚送给他龙袍是铁证。”
沈映坐下,冷静地道:“一件龙袍,又没穿他身上,更别说还被你们劫走了,单凭点,怎么定他罪?算把证据摆在郭九尘面前,他也能找一百借口为自开脱。”
郭九尘真是被权力蒙蔽了睛,一没有根太监,还妄当皇帝,算把江山给他,他有那本事坐吗?
沈映拿起桌上茶盏,掀开杯盖喝了口,心,若是能办法,让郭九尘自主动把龙袍穿身上那了,可郭九尘又不傻,他明白自私造龙袍事大概率已经被人知道,今后行事必定会谨慎又谨慎,再抓他纰漏可难了。
沈映思忖了一会儿,放下茶盏,看向凌青蘅道:“了,你给朕带份礼,心意朕收到了,朕待会儿会让人安排你先在宫里住下,等朕该怎么处理件龙袍,再去寻你商议。”
最终,沈映将凌青蘅安排在皇宫东南角一座位置偏僻,鲜少有人往宫殿里住下,派了两嘴巴严实太监和两宫伺候凌青蘅平时日常起居。
凌青蘅居住宫殿与顾悯住揽月斋,中间隔了大半皇宫那么远,除非顾悯闲没事做了,否则,两人绝不可能遇上。
沈映以为自做天衣无缝,但他不知道是,此刻人在宫外顾悯,也正在寻找凌青蘅。
顾悯猜到被凌青蘅劫走那批寿礼里定然藏着郭九尘把柄,于是深夜潜入凌青蘅原住处,找到凌青蘅问究竟,结果却发现那院子里黑灯瞎火,早已人去楼空。
顾悯遍寻不凌青蘅踪迹,不禁心生疑窦,奇怪,人怎么突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