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我问你,若是等会儿那位张大夫进,算你嘴上了锁,五根针下去,你知道点什么,迟早都会吐干干净净。”
犯人抬头对顾悯怒目而视,那神恨不能活吞了顾悯。
顾悯不以为意道:“放心,目前只有我一人知道凌青蘅是你们人,只你老老实实回答我两问题,我不会动他。”
犯人目光闪烁了两下,似乎对顾悯举动有些疑『惑』,“你到底干什么?”
顾悯神『色』严峻,“时间有限,不及跟你细说,先告诉我,你们是怎么知道寿礼押送路线?”
犯人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信顾悯,但又担心顾悯会对凌青蘅不利,最后还是开了口:“有人将路线图给了我们。”
顾悯:“是谁?”
犯人:“不知道,只是和阉狗作对事,我干,其余事,我一概不知也不会问。”
顾悯又问:“那些寿礼你们打开过没?其中有没有什么特别东西?”
犯人道:“我只是负责其中一条路线,至于寿礼里面有什么,我不知道。”
“那谁知道?”顾悯试探地问,“凌青蘅?”
犯人沉默了一下,突然挣扎起,身上铁链哐当作响,“两问题你已经问完了,狗官,你最说算,否则我算变厉鬼也不会放过你!”
他一沉默,顾悯便已经知道了答案。
“你仇人不是我,算报仇,也别找错了人。”顾悯往后退了一步,平静地道,“你既进了诏狱该明白,你已绝无可能再活着走出去。”
犯人冷笑,“可笑,你以为我会怕死吗?”
顾悯悠悠道:“死很简单,难是生不如死,刚才那张大夫手段你已经领教过了,你觉自能撑到第几针?”
犯人回起了刚才痛苦,慢慢低下了头,忽然又抬起头,审视着顾悯,试探地问:“你怎么样?”
顾悯直截了当地道:“我可以给你一痛快,让你少受些痛苦。”
犯人笑道:“你杀了我,他们一定会怀疑到你头上,你当别人都是傻子吗?”
顾悯慢慢举起手,犯人抬朝顾悯手上看过去,发现他指尖竟然夹着一根银针!
犯人立即明白了顾悯计划,脸上慢慢浮现出决然笑意,压低声音道:“!!死之前能够拉上垫背,也值了!那请动手吧!”
顾悯举着银针上前,对准了犯人头顶,正刺下去,突然到什么,又问:“敢问先生大名?”
犯人闭着,一脸平静,毫无对死亡临恐惧,“隐姓埋名么久,已经很久没有人问过我是谁了,连我自也都快忘了自是谁,没到死到临头,会告诉一锦衣卫。你听了,我是昭怀太子府詹事韩崇之子,韩遂。”
顾悯捏着银针手微微颤了下,“原是韩先生儿子。”
犯人睁开,奇怪地打量顾悯,“你认识家父?”
顾悯闭了下,“实不瞒,家父乃是龙虎将军、徐问阶。”
犯人闻言双睁大,不敢置信地道:“你是徐家后人?徐家居然还有后?”
顾悯苦笑了下,“没到你我两家后人第一次见,是死别。对不住,为了报仇,徐某不不暂时依附于阉狗一党,实在有心无力,不能帮韩先生脱身,但也不忍先生再受酷刑。”
韩遂凛然一笑,“徐公子何出此言,能在死之前知道徐家还有后,已是大慰平生,况且若能以我之死全于你,韩某虽死无憾!以后铲除阉狗重任交给你了,吧,动手吧!”
……
“人!人!”
等在刑房外面锦衣卫听到顾悯在里面大喊,连忙开门冲进去,“大人,发生了何事?”
顾悯指着架子上已经气绝身亡韩遂,道:“本官才刚问了他两句,他昏了过去,你们看看他是怎么了?”
锦衣卫忙上前查看韩遂情况,手伸到鼻下探了探鼻息,脸『色』一变,“大人,人犯死了!”
“死了?”顾悯神情冷肃,“怎么死?”
锦衣卫道:“具体死因恐怕让仵作过验过尸才知道。”
顾悯沉声道:“那还不赶紧去叫仵作过。”
在外面喝茶张大夫听到动静也赶过查看情况,看见韩遂尸体惊讶道:“咦,刚才还,怎么突然死了?”
顾悯冷冷瞥了张大夫一,走出刑房道:“厂公再三强调一定从此人犯嘴里问出寿礼下落,现在人却突然死了,在死因查明之前,任何人不离开诏狱!”
张大夫被顾悯神吓打了哆嗦。
很快仵作便了,将韩遂尸体仔细检查过后,最后在尸体头顶上发现了一根银针。
仵作将银针拔-出,放进盘子里拿给顾悯看,“启禀顾大人,人犯死因是因为根银针刺入了脑中。”
顾悯冷然看向张大夫,指着他低喝道:“竟然是你!你还有什么说?”
张大夫吓双.腿发软跪倒在地,“大人明鉴啊!小怎么可能会是杀人凶手呢?小根本不认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