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身子身娇体贵的,根本使不上劲儿,试了几次都没能让顾悯的屁.股离开椅子后,沈映只得认命地放弃。
算了,还是叫人帮忙吧。
此事不宜声张,沈映亲自出了寝殿,喊了两个在门口值守的小太监进去,让他们把顾悯抬进内殿,然后把小太监打发出去,吩咐他们守在门口,没他的允准,任何人都不可以进来。
安置好了昏『迷』不醒的顾悯,沈映却没急着跟进去,他毕竟只是一个大学生,穿越过来还不到一天时间,就算知道顾悯想杀他,他也不敢、不忍心真的对一个无冤无仇的人下杀手。
犹豫间,沈映忽然瞥到桌上的两壶酒,想起酒壮怂人胆的说法,于是又重新拿起属于他的那壶酒自斟自饮了两杯,酒酣耳热,稍稍冲淡了些不安忐忑的情绪。
酒劲上头,脑子一热,沈映把酒杯用力摔在桌上,算了不管了,先进去把『乱』臣贼子绑起来再说!
沈映喝得晕晕乎乎,大摇大摆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进了内殿,一进去就看到顾悯一动不动地躺在他的龙床上呼呼大睡,男人身材健硕,长手长脚占据了他大半个床位,看得就气不打一处来。
丫的就是一反贼,凭什么睡他的龙床?真是岂有此理!
沈映摇摇晃晃地走到龙床对面的矮榻前,弯腰从矮榻下面『摸』出来他一早就让朔玉准备好的一捆粗麻绳,抱着麻绳又摇摇晃晃走到龙床前,看着床上的顾悯无声狞笑。
『乱』臣贼子,听说你会武功是吧?把你绑成个粽子我看你功夫还怎么使!
沈映双手捏着一截麻绳,横到顾悯胸.前准备把人捆起来,无意中手碰到了顾悯的身体,发现手感不错,没忍住下手多『摸』了两下,这个顾悯看起来文质彬彬像个弱不禁风的书生,没想到身材还挺有料的。
忽然回过神来,沈映用力晃了一下脑袋,暗骂自己昏了头,这时候居然还有心思管人家的身材怎么样?
不过他为什么突然感觉这么热这么渴?那壶玉寒香他不过才喝了半壶,不至于这么上头吧?
沈映感觉有些喘不上气,将自己的领口扯开了些,还没等他放下手,猝不及防被突然睁开眼的顾悯攫住了手腕!
“你干嘛!”沈映发现顾悯醒了一惊,凤眼瞪圆神『色』惊慌,“你、你怎么醒了?”
顾悯看了看小皇帝拿在手里快有两指粗的麻绳,又看了看小皇帝敞开的领口里『露』出来的那一截细白的脖颈,眸光逐渐加深,眼白附近染上一片猩红。
“若我还不醒,皇上预备拿臣怎么办?”
沈映低头看了眼手里的麻绳,咕咚咽下一口口水,“这个……你听我说,朕可以解释……”
顾悯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沈映,慢慢从床上坐起来,男人额前的墨发已经被汗水濡湿,浑身散发着一种慑人的气势,『逼』得沈映的身体情不自禁地往后仰,但却碍于手腕被抓着,往后逃无可逃。
一颗汗珠从顾悯的额头上滚落,恰好落到男人的纤长的眼睫上,摇摇欲坠,顾悯黑眸微眯,看起来危险又『迷』人,“皇上就这么想要臣吗?”
沈映一怔,“啊?”
顾悯手上使了巧劲,轻而易举地将沈映拉得倒向了龙床,随后欺身而上,将小皇帝压在身下。
“那就如皇上所愿。”
顾悯刚才自然是装晕,以他现在这种状态,要是再对小皇帝下手,不可能全身而退,所以只能借装晕来伺机而动。
不过他也没完全丧失意识,并且还趁沈映出去喊人的时候,趁机调换了自己和沈映的酒壶。
所以现在不仅仅是他一个人喝了被下了『药』的酒,沈映也同样喝了!
顾悯故意装得不省人事,就是想看沈映接下来会对他做什么,等发现沈映又是『摸』他胸口,又是要拿麻绳绑他,又脱自己衣服的,便彻底明白了,『色』-欲熏心的小皇帝,为了得到他,手段卑鄙,无所不用其极!
那『药』是原来皇帝的珍藏,特意找的宫外善于炼『药』的方士炼制,『药』『性』凶猛,且十分阴毒,若是不能将『药』『性』完全发散,人便会气血逆行,血脉不通,虽不致死,却也会伤及根本,严重者再不能人道。
顾悯是练武之人,已经感觉出体内这股『药』力的霸道,所以虽然他不齿小皇帝的手段,更不喜欢小皇帝,可眼前能帮他解『药』『性』的,也只有沈映一人。
况且义父还没救出来,他绝不能折在今夜!
顾悯长在军营,军营里都是男人,聊的话题自然避不开那些床笫之私。
大应朝南风盛行,皇帝都带头纳男妃,上行下效,豢养男宠娈童在大臣乡绅之中,也是一种风雅。
顾悯虽然并无枕边人,但也听其他将领谈论过几次他们养的娈童,大概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是怎么一回事,也知道与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在下面的那个,多少会吃些苦头。
顾悯对小皇帝并无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