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看我们这儿需要帮么?静得拍蚊子。”安小汐见到萧俊奕心中有些不快,也没好脸色的对他。
“那我陪你们说说话!”萧俊奕迅速的找了凳子搬到安小汐面前,托着下巴好像看艺术品一样笑嘻嘻看着安小汐。
“你别这样,让人看着不好!”
“怎会不好?以前我错认你了,现在要将功补过,把之前的补回来!”
“我哥让我别和你走太近。”
“我走近你就行,你不用走。”
安小汐和安煜汐两个人的性子相近,对萧俊奕这块狗皮膏药很是苦手,特别是他这样没来由的热情,就像能灼烧万物的烈焰,烤得人外焦里嫩。
“唉!男人,为了泡妞真是煞什么苦心。”林优美看他这副模样,简直嗤之以鼻。
“煞费苦心!优美姐你最近在学成语吗我可以教你!”萧俊奕很是好奇的接了林优美的话。
“我谢您大爷!滚!”林优美已经怀疑自己是自带发光的电灯泡,也没好生气的回他。
“呵呵呵,小妹呀!怎么就你一个人在啊?你哥呢?”堂二在展位那边也帮不上忙,闲得发慌就跑到嫡家这边耀武扬威了。
“堂二叔,我哥……今天有事来不了,我来替他看着。”
“呵呵,瞧瞧这冷清的,他是知道赢不了没脸见人,不敢来丢人现眼了吧!”堂二阴阳怪气的嘲讽着。
“喝,好家伙!嘚瑟来了。”林优美白了一眼,摇摇头自言自语似的。
“噢~林兴文的女儿也来了呀!怎么?林家的家臣是要转投到我安家门下吗?”
“我……忍你!哼!”
林优美知道现在这情形要是闹起来,连累了自家父亲不说,还会给嫡家惹麻烦,所以打断门牙和血吞,忍下这口气不再多辩。
“安家堂叔何必如此盛气欺人,现在时候未到,胜负未定,不要过早定论为好,免得到时输了老脸。”萧俊奕虽然语气平缓,却带着轻蔑的意思。
“萧家难道也要在这参合?哼哼,只怕现在即使王萧两家都帮着也回天乏术了。你们自谋多福吧!哈哈哈……”堂二洋洋自得很是轻蔑的摆摆手就回到庶家展位了。
“我呸!老龟毛!”林优美忍得气炸,见他走后,在其背后手舞足蹈佯装打他。
另一边。
“宗主今日来王都?”安煜汐听见义父前来有些喜出望外,自安宁远过世到现在只有通过几通电话,已经大半年没见面了。
“许是来给你助阵的。”王芷戈难得微微一笑。
二人跟着王芷戈匆匆进了宫城。女王高坐正德殿正中宝座,这是一位鹤发老人身着华彩锦衣,头戴皇冠,手持七宝权杖雍容华贵,尽显王者风范。珠环翠绕衣香鬓影,威严不失温柔。
“拜见女王陛下!”一等人面向女王施礼。
“起!优楚,我听戈儿说你前日受了惊病了?”女王声音浑厚富有磁性,言语不乏力气就响彻整个大殿,震得人耳发聩。
“陛下忧念!幸得安公子相救,孙女无碍。”
“宫中安保疏忽该向首相提提意见了!这就是你所说的安公子?”女王看着王芷戈说完安保的问题,又看向安煜汐。
“安煜汐,伏惟陛下圣安!”
“朕糊涂了,安家嫡孙!才几日你们就这般要好了?呵呵呵…起身起身!”
“谢陛下!”
“安家礼教严正,祖风绵邈,倒是颇有仪表。”女王上下揣详安煜汐举止。
“小人悚惶!”安煜汐再次躬身行礼。
“只是朕今早听得一些坊闻,说你昨夜夜宿不轨,是否属实?”女王语气缓慢字字清晰像是强调一般。
“陛下明鉴!昨夜小人与…”安煜汐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说,说和王孙在一起又有悖王家规矩,不说又落个出轨冤枉。
“祖母,昨夜至今晨,他与我一起未离半刻,坊闻是诬赖于他。”王优楚一向少语,今日说话有些鲁莽失仪。
“放肆!此等不知羞的悖礼之言怎能轻易出口?”女王言辞稍显严色。
“陛下!小人倾慕王孙殿下时久,只望陛下成全!至于桃色新闻确实是构陷,安家自会处理妥当,请陛下明鉴!”
“越礼胡闹!”女王威严震慑,在场的人无不提着心吓出冷汗。
“陛下息怒!优楚自惊病以来煜汐一直多有照顾,昨夜是我糊涂没有考虑周全才让优楚去的。”王芷戈也上前为之说话。
“你欠妥了!”
女王话音未落,只听着门外侍者呼喊。
“陛下,宗主已到玉清门!”
“快!仪仗列迎。”
所谓的宗主既是圆教教宗东里裴,圆教是荣国国教,属世界第一大宗教,教下教徒无数分布各国各地,教廷在荣国境内的封城圣地。
女王带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