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也是有苦衷,希望你能放下往日的症结,将心比心体谅一下爸爸现在的处境。”
安宁做出一副苦大情深的样子。
安毓熙不吃她那套,知道她是演给裴元煌看,都懒得理她,安宁要怎么勾搭男人,有本事就勾,勾引到算她赢!这是安宁和裴元煌他们俩的事。
她不愿吃这个糟心罪。
但休想泼污水给孟家或者孟晓清,那是她的底线,决不可逾越。
“收起打住!你和安诚良父女情深,没必要来这炫耀,这里没人稀罕!
但请不要把我妈拖下水!安宁,你知道我和苏秀心怎么活过来的吗?
说句不好听,下水道的老鼠都比我们过得好,为了生存我们竭尽本能,你知道生吃老鼠蝙蝠什么滋味?
奉劝你一句话,与虎谋皮助纣为虐,终有一天你没有利用价值了,他会怎么对你,看看前车之鉴!
对自己叫了二十年爸爸的女儿都下得去手,更何况是你。”
这些道理安宁不可能不清楚没想过。
想归想,却和真正亲身体会有天差地别的感受。
“妹妹,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和元煌走太近,也气我抢了你身份,但这些的确是不属于你的东西。
包括元煌,你可曾想过,若是没有当初被抱错的缘故,我才是和元煌是有婚约关系的安家大小姐。
正义爸爸虽然认了我,但我不想再破坏你们,所以才三番四次求正义爸爸别和裴家为敌。”
安毓熙浑身激灵,什么妹妹,正义爸爸,要不要这么恶心人。
“你别说得好像我抢了你男人似的!裴元煌,再不放我下来,我就自己跳了!”
安毓熙威胁加命令,男人只好乖乖照做。
女人被轻轻放下,站稳后她忽的抓着男人衣领对上冰冷的薄唇亲上去,深情吻了会儿。
男人并没有心理准备,激动之中,他加重了力道,捏开她的唇瓣,吻了个彻底。
安毓熙推开男人后,气息未闻,脸色蒙上情色,两颊燥热滚烫。
她仰着头搂过裴元煌手臂,宣誓一样的鄙视安宁说道:
“以前没抢,现在抢了!你想怎样?有本事抢过去?”
裴元煌忍着笑意看着小女人炸毛的小样,美丽动人。
“吴小姐,希望你别再一而再再而三的误会,请记清楚了,我的妻子是安毓熙,以前是她,以后也是她!只会是她!别再忘了!”
裴元煌话里的意思明了,从一开始他就很明白摆明态度,安宁若不是被安诚良逼的紧,也不太想再和安毓熙硬碰硬。
毕竟她知道裴元煌一门心思都在安毓熙那里,不论安毓熙身份是什么,有钱没钱,是谁的女儿。
人再怎么没脸没皮,也经不起被这么三番五次拒绝和羞辱。
“吴宁,柳海逃狱了,没找安诚良必定会来找你,你现在名气这么大,作为目标,想要找到你比找安诚良简单多了。”
安宁听罢,吓得直发抖。
她一心想着做大名气,却失算了忽略了这点。
安毓熙接着说:“找到你,会对你做什么,我想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你和安诚良把他出卖了,他可不会善罢甘休。
如果你不想从此以后[被消失],最好在他找到你之前,发现他的行踪,并反馈给警方,这样才是最大的自我保护措施。”
“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听不明白不要紧,警方的证供有你们的亲笔签名就行!
那天柳海暗杀我们,警方收到我们的报警后,接着还收到安诚良的举证和你的口供确定,才这么快把柳海定罪,这事儿安诚良虽然要求警方保密,不过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柳海不傻,他第一天想不明白,不可能永远想不明白,他反水是迟早的事,但他现在逃狱了,这事就没那么好解决了。”
“你别胡说!他逃狱也只会进一步追杀你,你才是他的目标!他是个一心只想着实验的疯子,你是他的实验品,在没把你整死之前,他不会罢休!”
安宁果然知道一切,她是同伙!
裴元煌想到安毓熙此前被柳海百般折磨,几次险些丢了性命,想杀人的心情都有。
他掖着怒火,脸色阴鸷冷戾。
“很抱歉跟你说,我现在是医圣的关门弟子,我的毒早已经解了。
我安毓熙不是那种吃过亏上过当还会踏错第二次的人。”
“你别挑拨离间,我不会和安廷旭一样蠢,被你三两句话说动就背叛爸爸!”
“等着他们收拾你还是自己主动出击,你自己掂量掂量,我只是给你提个建议,明智的建议,听不听在你。”
安毓熙拉着男人就离开。
现在说动安宁,时机不够。
但是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