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撑…”
这个又傻又狗的男人。
安毓熙不想再深究这个闲着没事干净瞎折腾的无趣男人。
“你老实告诉我,姥姥病情怎样?她刚刚吩咐了很多后事,还有我身世的一些情况……我现在满心的疑云,很烦躁…”
“医生查不出病由,但是有件事没和你说,上次安诚良走后,在房间里检测出违忌药剂的成分,你要提防安诚良……”
裴元煌不知道安诚良和安毓熙说了什么,生怕女人会被安诚良三两句话带偏,话说到嘴边,想到自己有什么资格让她堤防自己的父亲呢?
挑唆亲情反目这种事,裴元煌本身就是个深受其害的受害者。
安毓熙把男人的口罩摘下来,为他整理衣领,又把领带解开重新打结。
“一会儿一起进去看看姥姥,直到方才她一直还在念你,让我对你好点。”
男人喉结滚了滚,深沉的喉音嗯了一句。
每次女人靠近,身上的香味总让他焦虑心烦的意乱心神瞬间安定,这就是安毓熙特有的魔力,对裴元煌的特有魔力。
男人牵起安毓熙的手,柔软的触感让他气息不稳,心跳飞快。
“小熙,孟姨临终前让我入赘到孟家,让你养我!”
裴元煌面不改色说着,虽然这话是原话,但听者的感受就不同了。
安毓熙挺起眼睛,眸色里露出愠气:“这时间还开玩笑是几个意思?”
“那天晚上,我听说孟家棚屋火灾了,就赶过去,当时你和姥姥已经被熏晕,我把你们带出来后,在进去找孟姨的时候被大梁砸了……”
裴元煌咽了咽,舔舔口干舌燥的唇,六月天的酷暑,手冰冷得发颤。
男人坚定的眼神看着她。
既然决定爱她就要克服心中的不确定和创伤恐惧,不然还怎么在保护她照顾她。
“我答应她要好好照顾你,爱护你……所以即使你恨我,或者怎么伤害我,都是我活该承受。
我隐隐觉得安诚良和你失踪的案子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你很聪明,应该会把握分寸。”
这是真相?
“我会的,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