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傲到骨子里、冷漠到细胞核的男人出现这种状况。
秦木闭眼摇头只当不知道,也站着不动,这类情形她见多了,反正也医不好,她就不上去添乱了。
裴元煌吐得七荤八素,章楚诗越是担心地架着他。
安毓熙刚开始也有些不清楚状况,后来见着裴元煌使着软劲儿好像在用力推开章楚诗的样子,才想起裴元煌貌似说过他不能碰女人,会吐。
于是推着轮椅借着力把男人撑过来,并对章楚诗说:“楚楚姐,你松手他就好了…”
章楚诗费解地看了看安毓熙后,就松了劲儿,裴元煌整个人就吧嗒横在轮椅上,但见他横躺在安毓熙怀中,慢慢的平复。
“这什么情况?”章楚诗惊呆了下巴,这是什么新型撩妹手段?
“他碰女人就这德行……”安毓熙苦笑道。
“你离我远点儿!别再靠近我!”裴元煌一脸狼狈,怒气横生地对章楚诗很不客气。
“噗!我说小安子说你有病呢!原来病这么重!哈哈哈哈……”
“闭嘴!”裴总的颜面尽失,危险而寒气四溢的气场蔓延整个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