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绳索。
那个人并没有回话,浑浊的眼睛里看不到任何表情起伏,大手由脸蛋摸到下巴,再到脖子。
安毓熙不住的阵阵发麻,这人心怀不轨的举止已经很明显了。
管不了那么许多了,安毓熙将自己的手腕关节拆了扭脱臼,挣脱绳子,在歹徒要再往下摸的时候,安毓熙用尽力气肘击横撞低头要上前亲她的头,将人撞开。
自己也摔倒在地上,忍着疼痛,她单手拆了脚上的束缚,再将举起木椅子狠狠的砸在歹徒的头上,女人越过那人的身体后,跌跌撞撞的往木门闯。
那一记击中歹徒太阳穴要害部位,把人打得有点眼冒金星,但没多会儿又站起来。
安毓熙拖着沉重的步伐,并没力气跑多远,这里是荒山野岭,到处都是杂草丛生、树木葱茏。
她躲在草丛里,手里紧握随地捡起的树枝和小石块,屏住呼吸。
她知道歹徒很快就会找来,自己现在体力不支逃不开。
果然,没多久歹徒就气冲冲地过来了,但是跑没多远他就被绊倒了,那是女人刚刚设的绊子。
人在越气的时候越容易失去判断的理智,一切都在女人的算计之中,接连摔了三次跤后,歹徒拿出镰刀,使劲地往草丛里狂砍。
安毓熙的心提到嗓子眼,此时出去和歹徒搏斗,以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并没有胜算。
而且此刻她胃里一阵阵绞痛,不知道那人给的水里是不是下了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