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煌站起身拦住安毓熙去处。
“你最好别指望你那个好父亲真能帮你,这时间除了我,没人出自真心实意对你!你自己小心一点。”
安毓熙瞅着裴元煌全身上下巡列一遍,面色淡然,冷冷的说道:“你这会好了?可真会装!用这招骗多少无知少女了?好手段!”
“我骗?”天地良心,他是真发病!只是不知道怎么只要碰到这个女人,就像解药一样缓解了,这种狗血设定说出去都没人信,但就是这么真实的发生在当下。
“少啰嗦!让开!”
“不让!你又能奈我何?就凭你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嗷啊”
裴元煌话还没说完,本来一边说着痞帅的话一边不安分地勾搭女人下巴的手,忽而被安毓熙趁其不意一把钳住手腕,再来个大回旋,生生的给掰到后背,只听见胳膊咔嚓一声被卸了。
裴元煌的胳膊和肩部霎时间坍陷,一阵巨痛袭来,脸色瞬间失去血色,青筋暴起。
“啊!!!”
“看来手无缚鸡的人不是我!裴少爷好好治病,祝你早日康复!”
安毓熙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明知道裴元煌弯着腰忍着痛,还楞往那只被她亲手脱了关节的肩膀上摸,笑着摸又轻轻拍。
裴元煌额头上的汗珠大滴大滴的淌下来,浑身冷气四溢,眼前这个女人,果然还是这么不好惹。
“元哥!你没事吧!”
躲在暗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王嘉豪,看到兄弟被女人打的吃瘪,立马出来辅助。
“你这个女人也太不知好歹了!”
“是呢!谁让你们能力有限,查个人都查得不详尽,否则也不会这样吃瘪!我只是给你个善意的教训,以后看着点人,特别是姓安的女人!好自为之告辞!”
王嘉豪眼里闪过厌恶,眼睁睁看着安毓熙离去。再回头皱着眉不忘奚落几句:“兄弟!你说咱好歹也是氏族的宗家,何必这么憋屈找这种女人给自己不好受?吃饱撑着找罪受。”
“唔唉你给我板着肩头。”
裴元煌望了一眼离去女人的背影,有些落寞失落。
王嘉豪扶着裴元煌的肩头,只见裴元煌在自己肩膀上找了几个位置按了按点了点,再将手臂一转,咔咔几声,脱臼的地方就接上了。
“你这个痴情种,我真没话说你!要追女人也别学痞子泡妞啊!学得好是泡,学不好就是狗吃屎你看看这下吃屎了吧!”
“不是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我哪里错了?”
“”你从头到尾就没对的,什么只有我对你真心实意,什么不让又奈我何,这么土鳖的桥段,是个人听了都想揍你,但毕竟这是自家兄弟稚嫩的初恋,不能太打击他,王嘉豪没敢直说,就只能变着法劝退。
“你只是遇人不淑,碰到悍妇,咱选个好的,这个女人还是算了吧!”
“悍妇?你不知道,她在学校是女子防身术课程的教练助理。”
“那又怎样,助理又不是教练。”
“教练是国家女子散打队退役的,现任国民警卫学院教官,安毓熙是她的得意弟子所以她卸我胳膊还是轻的”
“你是说她对你还手下留情了!?怪不得你不还手,我说你好歹也是退役特种兵,怎么怂到这地步,原来是怕被暴揍”
“起码还没厌恶到不耻下手她欠着我,以后会好好同她扯总账。”
“你该不是个小受?”
“是不是想尝尝胳膊被卸的滋味?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基友之爱。”
“别别别!我错了错了”
裴元煌瞪了一眼王嘉豪,又往安毓熙离开的方向笑了笑,双手抖了抖西装的衣襟。
另一边,安毓熙回到裴氏医院时已经晚上九点多,姥姥被安排到单人间,此时已经熟睡中。床头也不知道是谁放了一束花和一个小蛋糕,蛋糕上写着生日快乐。
这时手机铃声突然震动起来。
安毓熙垂眸,看了看屏幕,不认识的号码?便轻轻的出了病房门,走到楼道接。
“喂”
“我是孙琳!”安毓熙睫毛微颤,虽然知道早晚要和她交手,没想到这么快。
“嗯!”
“今天你爸答应你什么了?”
“和你没什么关系!”
“哼!熙熙,你还嫩着呢!女人再不济,只要靠着肚子争气,就可以母凭子贵!安家就廷旭一个儿子,你说你靠什么和我们争?你早晚都是要嫁人的,常言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要有自知之明!”
“说够了?不早了,请您早点休息吧!继母!女人到了中年,特别容易患心脑血管疾病,这么晚了还劳您费心关心我,别一会儿心梗脑梗发作了赖上我。”
“你!我知道你有孟氏遗产护身,现在有底气,你爸能逼着你回家,自然有他的打算。熙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