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小小熙”自从孟晓清去世,裴元煌对着安毓熙总是怯怯诺诺的,也许是出于愧疚也许是别的什么,就是丝毫提不起作为z国第一家族裴氏嫡系当家的霸气和平日的戾气凶悍。
“裴少爷有话尽管说!”
“孟姨的事儿,我很抱歉!虽然我再说什么做什么也于事无补,你有什么需求尽管提,裴家一定会尽力帮你。”
“所以调查我?”
“我”
“你有病?我看你挂急诊。”
“嗯”裴元煌提起自己的病缓缓的低下眼眸若有所思。这病缘起于三年前那场大火烧死了孟晓清的火。
安毓熙面无波澜走近前,举手抚摸裴元煌脸颊,裴元煌莫名的一愣,感受着脸颊处传来的温柔,不由得内心一股子暖流慢慢荡开。
许久以后。
看着没有任何异变的裴元煌,安毓熙冷笑一声。
“呵你那个朋友倒是会诓人。”
“什么?”
“你不是不举,碰不了女人吗?怎么?现在好了?”
“我不举?!”
裴元煌不可思议的听着这两个字,他不举?从第一眼见到这个女人起,身体就一直叫嚣只想把她生吞,现在却被说不举,还是出自这个给他惹火的女人口中。
“怎么?不承认?这事没什么好遮羞怕丑或尴尬的,这是世界流行病,没什么大不了。”
裴元煌表情越发严肃冷寂,且深刻地体会到什么叫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只见他眸色深沉,捉住女人抚慰的手掌,缓缓的收紧。
安毓熙见他越抓越紧的手,抬眸冷冷的再看他。
“戳到痛处?”
这个不安分的女人,总是这样逮着别人的痛处使劲的蹂躏,并且乐在其中。
裴元煌双手箍住女人纤细的腰肢,低头对上她作孽的唇口,薄荷味的清香混合到女人独有的水果花香体味,令人清爽又沉醉无法自拔。
男人惯用行动证明,有时多费口舌只会适得其反,解释就是掩饰。
压抑多年的感受如洪水猛兽,看她还怎么继续嘲弄。
女人并没有过多的挣扎,裴元煌缓缓睁开眼睛,却看到女人一直瞪着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杏眼明眸,长长的睫毛根根分明如同扇子,扑扇扑扇近在眼前,眼睛里晦色黯淡看不到任何波澜。
男人见状更加不由得生气,难道他这么没魅力?或者技术这么差?虽然是第一次,但也不会差成这样吧!
裴元煌有些戏耍的,咬了咬她的下唇后离开。二人除了有些气息不稳外,各自脸颊都深浅不一的泛红。
裴元煌的眼睛上下左右的游离在女人的脸上,只想从她的表情里探出丝毫的能解读的信息。
但很可惜,他找不到。这个女人已经没有心了。
“你吃韭菜盒子了?一股子韭菜味。”
安毓熙冷不丁的说一句,瞬间整个病房空间室温骤降为零。